“可怜了白老爷的一世英名喽,被他这个儿子毁了个干净哦~哈哈哈哈”
“难怪一直再没有听到过苏浅浅的消息,恐怕是在府里被两个大男人恶心走了。”
“你们说,白行之那人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否则怎么会放着苏浅浅那么大一个美人不要,居然看上个男人?”
“难怪原先白行之经常贴身带着的管家阿福也不在了,啧啧啧。”
几人的谈话引起了一旁的妇人的好奇:“你们是在说苏杭吧?那少年我见过。”
几人连忙凑过去想听个详细。
“前些日子应怜不是倒在白府门口吗?那个说着要给他治病的就是苏杭,那时候他还叫白行之师傅呢。”妇人磕了一颗瓜子,眼带鄙夷:“当时我就想说二人怎么如此亲昵,原来是有这种腌臜关系。呸!假仁假义的东西。”
在客栈二楼“观赏”已久的人,垂下眸子,抬起手捶了捶腿,嗤笑两声,眉眼冰凉入骨,唇角却依旧含着笑意。
大抵是笑的太久,那人连连咳嗽,抚着心口拍了好久才略微缓下来,转着轮椅缓缓的回了房。
坏话这种东西向来是一传十,十传百的,既是这么个方式,自然也就有了各种以讹传讹的版本。
而传到无忧山庄之时,月无忧听到的就是白行之为了苏杭赶走阿福和苏浅浅,招募家丁在府内供二人玩些腌臜的情趣小事,白行之甚至为了苏杭将白老爷这么多年的积蓄索性败光,就为了博苏杭一笑。
月无忧被这信息量巨大的传言惊的一时竟不知该从何处去辟谣。
阿福听了之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