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把玩了半晌才一抬眸子看向面前的男人:“那阁下的意思是想……挖坟?!”
白行之语气骤变,周身都像是凝起了寒气一般,唇角弧度不变,扫视了人群一眼:“那么说,你们也是来挖家父家母的坟的?”
人群之中暮的一阵寂静,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无一人退步,却也无一人只身上前,只那青衣男子犹为显著。
白行之勾了勾唇角,掩下眸底的憎恶之色,压低嗓声似是悲戚道:“家父家母一生清白,与人为善。想不到今日竟被这苏州城内曾受过他二人恩惠的人逼得要受挖坟风尸之辱。”
这下人群中终是有人立不住了,扒开人群站出来,眸子直直的看着白行之:“贤侄此话怎讲?我们可都是为了查明真相而来。”
说着轻咳了两声,指向青衣男人:“这位先生说你挖了白贤弟夫妻的坟,说的像模像样的,都有不少人相信了。白贤弟生前与我交好,我自然不能让他唯一的儿子蒙此大辱,相必白贤弟在天之灵,也是能体会我们这么做的苦心的。”
那男人一身华服,满脸横肉,现下做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搞笑,月无忧碍于白行之的面(yin)子(wei),秉承着笑不露齿的风格,肩膀抖得更筛子似的。
那人一说完,众人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连声应和。
那人听到众人应和的声音,眉眼都有些高傲起来:“所以说啊,我们都是为了贤侄你好。虽说你的脾气秉性我们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