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想对付白行之,只是他向来好奇心旺盛,这白行之就像一个巨大的谜团,越看越迷,越迷他就越想弄清楚谜团里面到底有些什么。
就像他十分好奇为什么白行之十年之前,就能够知道今天会发生挖坟这种事情,从而悄声的将白父白母真身直接葬在了山洞里面,反而大张旗鼓的在无忧山的山腰上给他们修了墓碑,盖了棺冢 。
甚至十年之前,无忧山都还不叫无忧山,因为那时候他还没能将无忧山原本的名字碑改掉……
“阿福啊~我们聊聊呗,当初我上无忧山的时候,你分明最舍不得我,为什么现在你对我却最是生分?”
阿福一脚踢开房门,将齐云柏搁在柴火堆上,一边找个位置以保证齐云柏不会倒下,一边回到:“没有最舍不得你,只是公子撵你撵得急。在公子的相比之下,我自然是要…舍不得你些。”
月无忧顿时语塞,感觉一口气憋在喉咙里,怎么都不是味道,咬牙切齿了许久,才将一口气咽下。
“算了算了,我都已经是庄主了,我才不跟你计较这些事情!”月无忧自我安慰了半晌,允自顺了两口气,抬腿踹了踹阿福:“对了,我三年前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阿福转身看向月无忧,抿着唇犹豫了半晌:“我觉得不太好……”
月无忧眸子一滞,假笑了两声:“不好就不好呗,你不早说!”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自从阿福说了不太好以后,月无忧便也就默默的自己一个人想寻些事情做,然而却还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苏杭和白行之在屋里谈话,他在白府里走了好几圈,原本有的那些家丁婢女一类的,竟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看不见一个人影。
然而苏杭这边更是有人跟没人是一样的,苏杭冲动之下拉着白行之进了房,门倒是关的很利落,但是关上门以后他就后悔了。
他为什么要拉着白行之进门?进门以后要说些什么?为什么要说这些?
于是苏杭就轻咳了两声想要缓解尴尬,然后就看见白行之垂着头明显一颤,整个人简直就是小可怜本怜。
“白琅啊,我……”
“我打断了他的腿,刚刚还想烧死他,还想把白府也一起烧掉!”不等苏杭开口,白行之就先上前一步,抢过他的话口,步步逼近:“可是你说过你会陪着我的,你不会离开我!”
许是白行之眸光太盛,一时之间苏杭都没有注意到他说了些什么,只是他一步步逼近,苏杭无路可走,再听了句不离开他,连忙伸出手抵住一步一步朝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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