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是的,所以说,这些向导,就趁年轻,挂上一个前途好的哨兵,然后一辈子就保证了。我还听说,黑金指挥官和他那向导当年就是这样,本来给指挥官安排好了一个女的向导,可是让那军医钻了空子,趁军官回家休假,勾引哨兵两人就睡了,睡了之后就没办法了,为了这个,那指挥官受了很多处分,那时军里闹得很大呢。”
“你是说,他们是两个男人一起睡啊?”
“对啊,我听说他们哨兵向导不分男女,都可以睡。”
“啊,好恶心!”
“是呢,还有更恶心的呢,听说,哨兵在战场上,需要向导的安慰,但是现在向导不够用,就只能一对多,安慰的方法,据说就是,哎呀,我说不出口。”
“哎,那不就像,慰安妇一样吗?”
“你小点声,你不知道吗?好像这个就是,身体受不了,差点死了,被抬回来的。刚来时,身上全是印子。所以,在他面前,你千万不要提这些哦。”
“我不提,我不提,但是他好可怜哦,那些哨兵好变态啊。”
这时门外有医生叫两个小护士过去,打断了她们的闲聊,两人匆匆离去后,江流睁开了眼睛。
原来,外界是这样看待哨兵和向导的,他想起了前线上的哨兵,是怎样满身是血踉跄着跑进疏导室,那些一米八几的汉子,是怎样被感官过载折磨到哭出来,还有他们在战场上面对的残酷。
虽然疏导室的工作对江流来说是种苦役,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每一个哨兵都表现出了最大的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