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那小子不对劲,夜里就跟上了他,他在佟家装了那么久就是为了这玩意。”烂铜这么说着,却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当时我就觉得这东西肯定有用,趁他不注意就给咳咳了过来。”
此话一出,其他几人未免有些无奈,不过眼下也没人有心思计较这埙的来源。反而衍凉对烂铜更加疑惑,按理说烂铜既然知道这是埙王,就应该牢牢握在自己手里。刚刚事态紧急也就罢了,可到现在那陶埙还在执荼手中,烂铜却并没有要回它的意思。
是因为他觉得那东西在自己手中没用吗?还是因为怀妤,所以他将他们都视作自己人了?
衍凉暗暗观察着烂铜,却意外看到了怀妤冲他点了点头。这是让他放心的意思?
疑惑太多,但现在最为重要的还是找到前行的方向。正当几人纷纷燃起光亮,观察着四周时,执荼却转头望向了火蛇刚刚离开的方向。
“怎么了?”衍凉看着他的动作,走进了问道。
执荼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陶埙,而后又将它送到了唇边,再次吹奏起来。
呜咽的埙声在悬崖之底回荡着,远方忽然出现了点点光亮,衍凉眯眼一看,却是那火蛇去而复返。
没有了衍凉灵力的加持,那火蛇周身的火光也晦暗了许多,但在这黑乎乎崖底还是十分显眼。
火蛇一路行来,火光却越来越暗,衍凉怕它真的灭掉,忍不住向它输送了几分灵力,可那些灵力此刻却像是被阻隔了一样,并没有再融入到火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