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必安满不在乎地道。
“回家了?”
谢夫人惊奇,必安不会在骗自己吧?
这几年,可从未见到无救有提到过自己的家人啊。
“对啊。”
谢必安喝上了自家娘亲熬上了整个上午的鸡汤,一脸享受。
“他家在哪里?”
“就在京城啊。”
老大谢夫子惊恐,看着自己的孙子,儿子,像是说天气多好的样子,面前摆着比他脸还大上一圈的海碗,还咬着一只鸡腿,面面相觑。
必安他,绝对是知道了吧。
没在家中快活上几日,谢必安就被大学士勒令,赶紧复职。
其实翰林院又不是他管,干嘛对旷工的自己那么悭吝?
然而信是写给“谢意”的,要是给必安自己,那他绝对会当自己没有收到过。
这一去,估计得是中秋才能回来了。
又有好长时间,喝不到母亲的鸡汤。
本来好不容易,安慰自己可以见到无救,才转好的心情又被泼了一盆冷水。
其实,也见不到无救多少面啊。
谢必安不满的看了看跟着自己的书童。
这个人,好像比自己还呆啊。
还叫小聪。
“必安啊,官场繁复,你要多加小心啊。”
这是大谢。
“切记,戒骄戒躁,时常自省。”
这是老谢。
小谢一一点头。
翰林院能有什么事?
连上自己,也不过百余人,还尽是腐儒。
哦,还有书。
回去又要晒了。
这一次他连书都没来得及晒。
因为自己被撤职了。
或者说被降职。
去西北苦寒之地做县令。
幸好家里人不知道,还以为我在翰林院晒书呢。
小聪一把鼻涕 ,一包眼泪。
“要不我给你点银子,你回家吧。”
也不知道老谢从哪里拐来的孩子,不能苦了人家。
“呜呜,哇哇!少爷!你不能去啊!”
怪哉,是我去又不是让他去。
其实谢必安知道他是在哭什么,那地方的县令,刚刚被西域马贼误杀。
误杀嘛,也不是年年都有的事。
不过,倒是年年都死县令。
说不愿,是肯定的。
但是殿试的那天,皇帝早已对他不满了。
他一升斗小民,无从置喙。
就是不知道大学士和无救会不会因为自己受牵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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