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撞击着,酸疼的她本能将双腿撑到最开,方便他的进入。
“真,真的不行了~你快点,唔~快点!”
她泣哭的声音被他撞的发颤,恍若三月桃花生绯的玉容已是痛苦不堪,清晰的淫糜水声中,承受着操弄的冉鸢,生生有种要被干死的错觉。
季晟低喘着,忽而拽着冉鸢发软的腿儿将她往台面上一扯,压着仰躺的她挺腰重击了数十下,在冉鸢尖声哭喊中,终是射给了她。
“啊!!好烫……”
最后的声音已是绵弱的无力了,如同不足月的小奶猫轻呼般,循着吐气如兰的樱唇,季晟又开始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