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间,便将她的檀口吸干了。
好容易逃开了那吃人般的吻,冉鸢捂着嘴就哭了:“舌头好疼……呜!!”
绝美如她,哭起来更是美的惊心动魄,季晟是忍了又忍,才抱着她温声哄着:“阿鸢不哭,夫君这就给你堵住下面的洞儿。”
长指趁机撩弄在她淌水的嫩缝上,眨眼的功夫就将中裤弄的更湿了,连带金枝绕莲的月白锦褥上都染了一团水润,见她还在哭,季晟就将手钻入了中裤中,寻着湿泞水意中的阴核捻弄了几下。
“唔~不许弄那儿!坏人!”
那一揉骤起的快感惊着了冉鸢,生涩的刺痒酥麻直汇阴道内部,诡异的奇痒如波翻涌荡的更厉害了。
“好好,我是坏人,阿鸢的裤子湿的厉害,让夫君把它脱了吧。”松开微硬的阴蒂,季晟碰触在阴户上的手掌已是湿润一片,难不怪此前殇医就叮嘱过他,孕中女子怕是欲火重,要他仔细服侍,原来如此。
弄湿了裤子的冉鸢羞耻不已,以为自己的尿了,不消季晟说,就急的要脱下,奈何行动不便,只能坐在榻畔让季晟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