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如此动怒的人,天上地下唯殷瑢一个。
**白嫩嫩的爪子还未碰到那曲线完美的脖子,就已被人捉在掌心。
殷瑢一手扣着柏氿的手腕,一手压着她的肩头,将这暴起的刺客用力按回褐色药水中。
尚未从迷药中完全清醒,身体仍有几分虚软的柏氿当即被按得只留了一颗头露在深色的水面上。
周身全部浸泡在滚烫的药水中,柏氿顿时被热得额际沁出一层薄薄的汗,体内积郁的寒气倒是散了不少。
“疗伤的时候,最好安分些。”
前方传来一句几分平淡,几分冷漠,又有几分警告意味的,命令式的话语。
终于明白自己正在泡药浴的柏姑娘默默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果然没有衣服。
眉梢跳了跳,她的脸色沉了沉,盯着殷瑢的,本就非常森凉的目光又狠了狠。
面对这种羞窘的境地,柏氿当然不会捂脸不会尖叫不会脸红,她只会暗自思考如何才能把眼前这人的衣服扒拉下来穿到自己身上。
仿佛浑身戒备警惕却又聪颖异常的狼。
殷瑢见着柏氿这副机警的模样,淡淡松开压制她肩头的手,一声轻笑微冷:“我该说你什么好?坚韧?刚毅?还是不怕死?为了刺杀一个费业,不顾体内寒疾,在大冬天里来回游遍疏那河的感觉怎么样?可骄傲?可得意?可舒坦?”
柏氿听了这带有浓浓嘲讽意味的话语,顿时生出几分愠怒,皱起眉心,正欲反击,猛然间又忽然想起惨死在她面前的木毅和陆平,当即面色一冷,干脆撇过头去,不再理会那可恨的世子殿下。
有一只手掌用力掐过她的下巴,“看着我!”殷瑢微怒,“回答我。”
柏氿抬眸看向前方妖异的男子,冷冷一笑,“我感觉如何,与你有什么关系?”
“关系?”殷瑢挑眉,“你是我亲自从花轿上迎下,牵着红绸花一起拜过堂的妻,这便是关系。”
说着,妖异俊美的世子殿下忽然轻轻笑起,“算起来,你倒是还欠我一夜洞房花烛,”一步一步朝她走近,步履间带起细细水声,抬手搭在她背后的浴桶沿上,缓缓俯身靠近,连带着声音都低沉诱惑几分,“不如,今日便将它补上……”
沉沉尾音轻轻消失在柏氿的耳畔,世子殿下张嘴正欲含住那雪白圆润的小小耳垂。
哗啦啦啦又是一阵水声,殷瑢还未来得及触碰到那片耳垂,柏氿便已猛地掐住他的脖子,伸直了手臂,狠狠将他抵在对面的桶壁上。映着殷瑢身影的墨色眼眸很锐利也很冷静,仿佛方才许久的蛰伏等待,就是为了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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