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有了个稍微清楚一点的说法,估计是轮回的时候,在时间或是空间的长河中,一层层洗刷掉不少东西,但其中出现了什么变故,抑或是她个人的神魂太过强大(这是给自己贴金的说法),那些东西没能洗涮干净,留了点跟着她再次投了胎,师傅告诉她,这称之为宿慧。
那些残缺的不停变换的记忆片段,对于一个大脑小脑都没怎么发育好的初生儿来说,实在是太过沉重,无法负担的东西,每一日她都觉得自己脑袋要爆炸,要疯掉,就好像一个成年人被拧巴拧巴挤压挤压塞到一个小盒子里,无时无刻都想要爆炸,小盒子摇摇欲坠,要破不破,就是坏不了,不管是对于盒子而言,还是被塞到里面的人而言,都是莫大的痛苦。
现在回想到那段日子,姬流月依然心有余悸,所以说,宿慧那个东西啊,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能不要就不要,投胎就投胎,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从头再来,又是新的人生,多好。
像她,要不是遇到师傅,最后估计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那时的她,因为难受,恨不得用头撞墙,以身体上的痛来掩盖精神上的痛,无奈她人小力弱,出生的家庭又不错,自己没力气也就算了,还有仆妇眼睛都不眨的看着她,除了大哭大叫,她还能怎么办呢?
没日没夜的啼哭,一天难有安静下来的时候,好不容易长到两岁,没傻没疯只能说是幸运,虽然头疼不像刚出生那么严重,可是依然没有消退,时不时针扎一样的疼痛让她寝食难安,脾气自然也就好不了,受不了的时候大喊大叫也是常事,估计连家里的仆妇都以为她出生就是个疯子。
在偶尔清醒的时间里,她多多少少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家里挺有钱,她爹在她出生前就去世了,她是她娘怀的遗腹子,现在当家的是她的大哥,有几个比她还大不少的侄子,那几个侄子还来看过她,她娘认为是怀着她的时候哀毁过度,所以导致她变成了现在这样,一直心怀内疚,就算她从出生就不消停也没放弃她,可惜大夫看过了,跳大神也跳过了,那是一点用都没有。
她也想告诉那个老妇人,跟她没关系,可惜她不会说话,而且很快,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会席卷而来,耗干了她所有的力气,让她再没有精力去想其他的,而最让她痛苦的是完全不知道这种痛苦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就在她私下里猜测家人什么时候会受不了她将她扔掉的时候,她师傅从天而降,那一天,是她少有的清醒的一天,她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衣着朴素的老道士,看着她伸出食指在她的额头点了点,一抹凉意立马从天灵盖蔓延向全身,好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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