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都哭的昏天黑地,浑身软的像面条,扶都扶不住了。
那女电话兵端坐在椅子上,秘穴里塞满了草药,屁股已经沉入了椅子上那个令人恐惧的深洞。喇嘛们忙着最后固定她的两条白生生的小腿。面对昔日朝夕相处的战友,她麻木地一言不发,但空无一物的眼睛里默默地流出了两行清泪。
我和葛朗打着哈哈,拍拍他的肩膀,祝他的宝贝修成正果。嘴里和他道别,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女电话兵胸前那两颗紫红诱人的奶头,心里遗憾的想: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两个宝贝。
窗外弟兄们的吆喝声和牲口的嘶鸣已经响成一片,大队人马动身了。我和葛朗互道珍重,依依惜别。我打开门,招呼门口我的弟兄把哭的几乎昏厥过去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架出来,拖回了我的房间。
在那里,我们用事先准备的破布塞住两个女俘虏的嘴,把她们用毡子裹好、捆紧,装进牛皮袋,抬到了小楼的外面。
驮着物资的马队已经差不多走空,帕拉等在院门口,催我们赶紧上路。我们忙牵过早已准备好的驮马,把装着两个女俘虏的牛皮袋捆在驮架上抬上了马背。
镇内外路上烟尘滚滚,满载的驮队急匆匆地走过,我们急忙赶着牲口出了院门,加入了大队,满载着战利品踏上了返回山南竹古塘大本营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