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变成了糊状,里面夹杂着深色的斑点。围在一边的弟兄们都好奇的围着他看,谁也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
益西足足弄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弄出了满满一大碗白色的浆汁。那东西比我们早餐喝的牛奶要粘稠的多,倒是有点像肏女人时射出来的那龌龊东西。
益西端着那一碗粘乎乎的白浆站起了身,在一大帮弟兄的簇拥下来到躺在地上的朝香身旁。朝香软塌塌的身子只是微微地动了动,连眼皮都没有抬。
益西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朝她那两条肥白的大腿努努嘴道:“弟兄们搭把手!”两个弟兄闻言上去,一人一只抓住朝香的脚,把两条大腿劈开来。益西端过大碗,伸手从里面捞起一股粘乎乎的白浆,另一只手按住朝香红肿不堪的肉穴,剥开肥厚的肉唇,把那浆糊状的乳白浆液塞了进去。
有弟兄在一边好奇的问:“这是什么东西?给她上药?”
益西并不答话,他一边尽力把那神秘的白浆往肉洞深处捅,一边用手指在肉穴的深处揉搓。直到粘乎乎的浆液从深邃的肉穴里溢了出来,他才倒了一些糊满肿胀的肉唇,又耐心地揉搓了起来。
仰在地上的朝香一直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任人摆弄,好像益西正在做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围观的弟兄看的莫名其妙,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
益西一边津津有味地揉搓,一边示意叫过一个正看的津津有味的弟兄,用眼神示意他把碗里所剩不多的白浆倒在朝香高耸的奶子上,然后叫他学着自己的样子,蘸着白浆用力地揉搓她那两个紫红的奶头。
揉搓了好一会儿,益西突然停下了手,招呼那个帮忙的弟兄放开给揉的发红的奶头,拉着他出了门。
我们好奇地都跟了出去。只见益西拉着那弟兄飞快地跑到外间水龙头下面,哗哗地放出水,拼命地清洗自己手上的粘液。
好几个弟兄围上去,好奇地问益西:“你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益西只是神秘地坏笑道:“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弟兄们突然想到了什么,哄地扭转头向刑讯室跑去。谁知益西大声叫住了大家,告诉我们,谁也不许进去,只能在外间看。
刑讯室的里外间用一块大玻璃隔开,从外间能看到里间,而里间的人看不到外面。我们挤在玻璃前朝里面一看,果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刚才还死人一样对我们的上下其手无动于衷的朝香,现在居然动了起来。那白花花凹凸有致的身子不停地扭动,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奇怪的呻吟。
她把肥大的屁股拼命地在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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