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大相径庭,只见温寒笔直地站在门口,活动会腕关节,扬起手又是“啪”地一巴掌,这一下没留余力,门外的青年直接被扇得撞在水泥墙上,身后的混混们手忙脚乱地去扶。
温寒优雅地将头发撩到耳后,神圣得像立足于曼哈顿的自由女神像,她冷然道:“我当时怎么跟你们说的?”
那种感觉又来了,那天下午宋承娣见到她的感觉——只一眼就让人觉得她是扎根于淤泥的莲藕,傲慢清冷、高不可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可是高处不胜寒,在脆弱孤寒中坚韧。
门外的青年男人肉眼可见的战栗,结巴着回答:“我......我也是被逼的,不过这也是逢场作戏,那个人没让我们......”突然男人不说话了,他的目光飘向站在卧室门口旁听的宋承娣。
温寒的头微微像后偏,用余光向后扫了一眼,宋承娣识相地退回房间把门关上,门外的交谈声才重新响起,不过这破屋的隔音烂到极致,宋承娣礼貌地没再偷听,而是用手机播出了一个电话。
几乎就在播出的一瞬间对方就接通了,宋承娣用不冷不热的声音问道:“你在干嘛?”
宋慊愣了一瞬,回答道:“在吃早餐,等会去学校,下午要期末考试。”
宋承娣看了眼时间,七点半了,宋慊才吃早餐,估计又翘了早读,她的神情严肃起来,声音也沉了下来:“现在回来。”
听筒沉寂了下来,只剩下一串电流声,过了一会,宋慊才强调道:“我下午要期末考试。”
宋承娣不给她留一点情面,措辞也变得更加严厉,“滚回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宋慊沉默了一会,应了一句知道了。
电话挂断后,宋慊神情变的有些微妙,思忖片刻,给顾湘编辑了一条信息:不用过来了。
老年机“叮”了一声,显示消息发送成功,宋慊将手机揣进校服兜里,俯身穿过开下街道下的粉面馆的矮小的门。
再次回到那座破旧的居民楼,楼道中嘈杂的声音纷至沓来,男人家暴声,孩童的哭泣声,和那对总是不知疲倦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爱的情人的叫床声,当然,这一切都很正常,让她让感觉自己是只快要被碾死的老鼠。
而自己的家门前却安静无比,门口是昨天剩下的厨余垃圾,说明已经到了上班时间的宋承娣并没有出门,而楼道中杂乱的脚印也说明着这里曾有很多人来过,但只驻足于铁皮门外。
那个男人当然不敢违抗自己的命令,所以她摆在明面上的阴谋诡计被侦破的唯一不确定因素只有温寒和她未婚夫之间特别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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