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对这些未来性的危险东西感兴趣,他们也就默默无闻了些。
全球变暖,冰川融化,远古病毒现世是个老话题,但这个话题有了进展,发表在报社官网上,就是一个热门了。
魏晓与这些教授、工作人员聊了会儿,没找见远古项目的关键人迟继春,便谢绝了这些人的用餐邀请,自己在食堂里逛了起来。
一圈下来,迟继春虽然没找见,她倒是找见了迟继春的孙子迟暮。
正所谓挟天子以令诸侯,迟继春教授脾气怪,排场大,她可以先跟孙子联络感情。
魏晓走过去,在缩在角落里盯着空餐盘的迟暮面前坐下。
迟暮本来自己烦着,见对面做了人,态度不好的抬头,刚要说些不中听的话,却在对方灿阳般的笑容下刹住嘴。
魏晓问:“你在生气吗?”
“你怎么知道?”迟暮抠着指甲。
魏晓把自己的手递出去,那双纤细的手指,食指和拇指的指甲不大好看:“我生气也喜欢抠指甲。”
迟暮不好意思地把手放到桌子下去。
“你为什么生气?”魏晓自来熟地问。
迟暮大可以无视她,自己走掉,但他在这里整日跟着迟继春到处跑,忙得没什么朋友和说话的人,现在有人过问他的心情了,他便当个树洞往外吐牢骚。
他一说起迟继春就没完没了,到最后总结:“一个小数点儿,我承认点的位置有一个不对,就是谬以千里的错误,但我已经二十多了,他大庭广众下扇我耳光真的太过分了。”
“我在他的要求下,十几天没休息好,就盯着一组数据看,有错误不是很正常?”
“我也在交给他的时候看见了,及时告诉他,并修改了,凭什么还打我!?”
迟暮知道自己的错误,并改正了,没有酿成大错,但他就是想不通,平日对他还算和蔼的爷爷为什么要打他?还是在几个项目组人的面前。
他从小到大规规矩矩,撇开从前的那些考试不说,这个小数点儿是他第一个错误,也是他立即改正的错误,他凭什么受到苛责?
他就不能犯错了?因为是他迟继春的孙子,他在迟家一群看叛徒的眼神下,听他的话从事科研,就必须不能给他丢脸?
迟暮的黑眼圈很重,拇指的指甲被他抠出血丝,只看一眼就知道他的压力很大,濒临崩溃。
他留学的地方在北欧,也算冬季寒冷,常见雪色的地方。
没在国内待过久又被爷爷拉入项目组,触目又都是冷色,颜色容易影响心情,而迟继春又太逼着他,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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