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钰大夫最后一次为他行诊,他再也装不下去了,病好了就要走了,我也要好久才能见他一次,营帐内,灯火通明,将军与钰大夫,把茶言欢。
“救——命——啊!”我和乔夕立在将军的营帐外,他刚刚才从营帐里走出去,还与我和乔夕打招呼,但是他的目光在乔夕身上停留的时间明显比我长。
过了一会儿,乔朝也出去又进来,还拿着将军的裹圆儿,这花前月下,孤男与孤男,真不知道他们俩个在玩什么把戏。我想着若是有一两个刺客就好了,看他们俩个还怎么独处?听到他的叫声,现在只想给自己两巴掌。
“乔大哥——”我随将军过去,只看见几个刺客将他们团团围住,乔朝已经负了伤,他明明不会武功,却想替乔朝挡那一刀,他不要命了?我的小娃娃才刚刚回来,我怎么能够忍受再次失去他?
我以长剑挑起那刺客的弯刀,他再次袭来,我只想着差一点我就再也见不到小娃娃了,反手将剑锋一偏,他的喉咙里汩汩流出血来,浸湿了我的衣袖。是时候让他们看看,什么叫江南第一剑法,一剑封喉,不闻啼哭。在我和乔夕的合力绞杀下,刺客纷纷毙命,只有将军还给了一个活口。
我跑到钰师傅面前,接过他,扶进营帐,幸好他什么事也没有,只是受到了惊吓,他没有顾念自己的深意,就和乔夕一起向钰大夫求救,求钰大夫救救乔朝,这一幕似曾相识,那日我也是这般苦苦哀求钰大夫救他,可他呢?
在我面前和别的男人幽会!在我面前为别的男人挡刀!在我面前为别的男人求情!
而我为他挨军棍,为他求情,甚至为了他准备舍生,他却一点点都不在乎!
如果可以,我宁愿将军的那一刀是我挨得,钱龙要的三碗血是从我身上取得,今晚的刺客砍得是我!可我只能看着他,看着他喜欢上乔朝,喜欢乔朝给他喂药,喜欢乔朝跟他聊天,甚至喜欢乔朝到可以为了他去死,因为看着乔朝痛,所以他也感同身受,痛晕了过去。
那晚,将军抱着晕过去的他,将我和乔夕宣进屋,只告诉我们,过几日就要作战,小二拜了钰大夫为师,随敌军越近,我们越要提高警惕,那晚的刺客就是梁朱铣派过来的。他还说乔朝已经知道小二要离开,让我回去告诉大哥一声,以后不用分心管小二的事情。
我的脑海中只回荡着乔朝已经知道了,乔朝已经知道了。所以他的伤快好了,要离开这个营帐,告诉了乔朝,却没有告诉我,我的小娃娃要离开,他居然没有告诉我!
“咦?今天是高二哥当班吗?”他啃着馒头看着我,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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