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我听了他的答案,忍不住笑出声,大哥超强的自制力使他强忍着笑意,就连一向“心若冰清,波澜不惊”的钰大夫都被他惊得语无伦次。
我笑不仅是因为他有趣,更是从他的回答中知道,他至少不反感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情感,越想我越开心,越开心我笑得越大声,最后又被他瞪了一眼。
钰大夫每抛出一个问题,他总是回答的头头是道,正想夸赞他,却听他结结巴巴说不出“璃番八河”是哪八河?还说什么月色不错,还好钰大夫心里明镜似得,根本不理他。
“六水分别是黑水,青水,黄水,呃呃,那个……”他回头看向我,我见他吃瘪的样子甚是娇俏,哪里会告诉他,只赶紧抬头观月,装作没有看见他,只说:“钰大夫,今晚月色确实——不错啊!”
后来他说他知道有一首关于月亮的歌曲挺好听的,其实我挺想听得,但见他向大哥求救,也不看我,故而也只说不想。我提醒他还有三个没说,倒要看看他可有什么其他法子,却被他剜了一眼。
“有黑水,青水,黄水,丽水,青水——”他掰着手指头数着。
“刚才说过这个了!”我听他分明已经将黑水,青水,黄水说过一遍了,莫非黔驴技穷了?
“青水,青水,青水,我想重复几遍就几遍!”他说,好任性的小娃娃,反正他不求我,今天定是答不完全。
“只怕我们一会儿回到营帐,你还在‘青水’里呆着呢!”我想着钰大夫需得多多考他才是,看纠结的样子,着实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