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人搭伙做饼,支着炉车,不一会,一炉饼出炉,一个人麻利的将饼在炉子上的盘子里摆放整齐,另一个将做好的剂子擀开,平铺在烤盘中。来买了个热乎的甜饼学生们迫不及待就往嘴里放,不过得小心烫着甜饼里边包着糖,化开了后会很烫,不过还是舍不得等凉了在吃。
那是他冬天最期待的时候,毕竟他不是经常能吃上的东西,父母不管,爷爷给他的钱,他也舍不得花,除了爷爷他没有依靠,而爷爷能赚到的钱并不多。
这两样零食赢得了孩子们高度赞扬,辜子晟因为回忆而产生的伤感也被治愈了。
这一天他们全家人都吃的特别特别开心。
饭后照例是闲话八卦,没有电视不能上网,在这里一切新闻都靠一张嘴。
“你们俩最近没咋在村里走动,不知道李满家这几天可是热闹了!”
“李满?是哪个?”虽然辜子晟在这住了很长时间了,但现代人的通病,如今人也没认全。
“就是小树家,小树是个懂事孩子。”李大全感叹一声,有些无奈难过。
这个小树辜子晟还是知道的,小安的朋友,黑黑壮壮的,很喜欢听故事,眼睛小小的很灵,像个黑豆,很可爱。
这小树他娘也是个要强的,家里地少,男人常年在外干活,家里家外全靠一个女人操持,日子不能说过得好,也绝不比别人差。
前几天小树舅舅上门,说是他娘病了,让小树娘回去照顾老人,小树娘听了也是担心的很,当时把小树托付给五奶奶,自己就跟着兄弟回娘家了。
听说她娘根本没病,是她兄弟觉得咱村赚钱了,变着法陶腾东西,当初小树娘出嫁可是一分嫁妆也没有,明明光景挺好的,几个儿子也都娶了媳妇。
逢年过节小树娘回娘家哪次不带东西,就是带的少了都被埋汰半天,如今年成肯定好不了,小树娘哪里肯给,自己男人累死累活赚的血汗钱,自己都舍不得花,留着给小树说媳妇用,咋肯给兄弟的,她的兄弟日子过的可不比她差。
自己娘偏心儿子们,她也偏心自己儿子的,说不到一块,小树娘听着她娘,“白眼狼”“坏良心”“早知道当初就一尿盆淹死算了”骂个不停,气的大哭了一场,拿起扫帚几刷子把他们扫一边,一路哭着回来。
以后估计是不来往了,到底是嫁出去的姑娘,有了小家,娘家人要是糟心,大不了不来往,顶多被唾沫星子溅,还能比娘家吸血更惨?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修文,等修完开始更新,希望能有一个圆满,也算是给自己的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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