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能把人扔医院不管,他就陪同后面的检查了。也没想到那天会碰到温虞,这事给她解释过很多次,但是温虞都没信,就这些。”
“倒是和温虞与我说的差不多,”何慕说,“那女孩到底怀孕没?”
“没有。”
“他俩真没关系?”
“我信他说的是真的,”向繁洲说,“方觉廷拿他老子起誓了的,他这人虽然吊儿郎当,但是这种事不会开玩笑。”
何慕仔仔细细盘算着细节,半晌才说:“他们俩最大的问题,就是没人能好好说话,等会儿下去,我会给他们一个开诚布公的机会,我会跟温虞讲好,你们俩也跟方觉廷做好工作,无论如何都必须平心静气,说话都不能扯嗓子,这次过了,我绝不再掺和进来。”
“好。”
“还有,”何慕继续说,“我始终并不想撮合他们,只是看他们彼此互相伤害,作为朋友于心不忍,没别的,你们也不准硬凑他们。”
“我跟你想法一致。”向繁洲说。
几人再次碰面时,表情都有些凝重。
方觉廷温虞两人都已换过干净的衣服,意外地都选了件白色的毛衣,只是款式略有不同。温虞那件是短款,斜排扣设计,方觉廷是件polo领毛衣。
“你们聊,可得遵守信用,等会要是吵起来,我们仨可都不认你俩任何一位了啊。”何慕接过迟遇递来的水,转递给温虞,然后自觉地撤退。
还没走两步。
温虞叫住他们:“你们都回来。”
三人面面相觑,回头。
方觉廷亦忐忑着。
“你们都坐下听吧,没有什么不能听的,也正好做个见证。”温虞说。
三个复又坐下来,仿佛法庭上的法官。
沉寂了约半分钟,温虞方说:“等着我问?”
“你想我先说我就先说。”方觉廷说。
何慕见这俩人开场还算正常,心静了静。
“你说那些我都听烦了,”温虞说,“还是我问吧。”
“嗯。”
“接下来我问的所有问题,无论你怎么答,我都当是真的,我只问一次,答案也只听一次,问题结束一切都按下休止符,我们至此两不相欠。”温虞漫不经心地说。
方觉廷眼神坚定:“我只答真的。”
“拿瓶酒来吧。”温虞朝三人坐的位置看一眼。
迟遇和向繁洲何慕对视一眼,去拿酒了。
酒未到,温虞便不开口,直到杯中满上白兰地,也给方觉廷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