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是强迫自己去做一件事,同时又不想对方担心自己,才那样笑的吧。
这时他听到匡泽泽轻声地说了句:“我很害怕。”
“少爷?”池不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担心。
然而匡泽泽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打了个酒嗝,零零散散的又换了个话题说了起来:“我跟你说过没有?我跟以前的那个少爷……不是同一个人。”
这他当然知道。
所以他现在的情绪才会这么复杂。
“我上次在墓地……看到他了,我骂他的感情是扭曲的,但是现在想想,我对你的感情怎么又能确定不是扭曲的呢?……我对你产生的情绪,到底是什么?我说原少爷是过度依赖产生了错觉,但是在一定程度上我不也是吗?那我这样和他有什么区别?可怕的是我对你的依赖感或者是其他的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好像……越来越重了,我迟早会变得跟那个人一样的吧?”
池不嗟仔细的听着。
综上所述,这大概就是匡泽泽所说的害怕的原因。
“少爷,”池不嗟用尽可能温柔的语气说道:“您和以前那位少爷,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的。我之所以对原来那位少爷心存……不满,”池不嗟咽回了厌恶两字,“除了他过于依赖我之外,更多的是他只知索取而不知付出。”
“在这一点上,您是完全和他不同的。”
“再者,在感情的交流当中,我倒觉得不可避免会出现依赖的情况,但这源于信任,双方正是在互相信任的体系上才放心的互相依赖。”
匡泽泽听着池不嗟说完,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