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跟雷克斯先生很熟?”
刘孝点头:“是啊,他是我远房的表哥,本来八竿子打不着关系,无意中他问我某个酒吧的名字,你知道吧,就是那个蓝洋酒吧,咱们这最出名的gay吧啊……我才知道他性取向。”
夏临不知道什么gay吧,他这二十五年人生行走痕迹里从来没有gay吧这个场所。
“雷克斯先生什么时候方便?”夏临问。
“他是个总了,想怎么翘班就怎么翘班,跟咱们底层廉价劳力可不是一个级别。喏,你要是想见他,就给他轰个电话,他会立马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地出来接你……”
刘孝那张嘴,真是突突的机关枪,对谁都不留情面地损。虽然他很会看场合,说话也不算过分。
“他买了点东西说想送我……”夏临说。
“……”刘孝沉默两秒,突然将机关枪升级成大炮还是能连发那种:“你做人能不能明白一点?!他跟你说一点东西就是一点了?你还自己去拿?你脑子被洗发水浸了是吧?!你没感觉他对你有意思啊??一见面就问你要不要和他干的男人你当他们都是玛丽的小羊羔吗?!”
夏临缩了缩肩膀,默默把通话音量调小了。
“等着吧!那家伙一定送你一皮卡的东西!”刘孝吼完,抹了一把嘴角的唾沫星子,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牌友,嘿嘿一笑。
“阿临不来?”牌友问。
“他那个运气你们见识过还不长记性?你们是想被他脱裤子吗?”刘孝捂着电话听筒对牌友说。
其实夏临是个弯的,基本上刘孝的朋友都知道了,刘孝这人心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