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疯了,他抱着常书平,亲吻着常书平的头发,将他死死禁锢在自己怀里。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常书平的声音表达着近乎绝望的情绪,他试图推开夏临却发现自己身上没有半点力气。或许是几日折磨导致他没了反抗的欲望,或许是他早就知道自己无论怎么推也推不开夏临。
总之,常书平的命运仿佛被固定了一样,被死死固定在夏临的怀里。
曾经的那样亲密,再想起来的时候,却成了一根从头顶百会穴直扎大脑的钢针,狠狠穿透了他的理智,破坏他近乎断绝的思维能力。那种无法找到源头的疼,也是无法轻易制止的,常书平任由回忆造成的痛在全身游走,走过每一处被夏临暴打过的地方,最终汇聚在心脏,脆弱的心脏每一次跳动,更拉扯着他全身神经一起阵阵剧痛,痛得令他反胃作呕。
暴力的夏临和温柔憨厚的夏临不间断交替出现,让常书平已经看不清现实。
也许该被拯救的是夏临,而不是常书平?
“你是个多好的人,一定会幸幸福福健健康康的!”常书平曾经对夏临说的话,全都被所谓的“天意”否定了。
夏临的心在跳动,还是那样强壮有力,但常书平似乎感觉到一丝夹杂在心跳中的杂音,微弱的,不像是心跳的声音。
很痛苦,和你一样,痛苦着。
那声音仿佛在这么说。
夏临没有殴打常书平,但他还是强硬地将常书平拽起来。
“如果再乱跑,我……我就把你继续绑起来。”夏临说着,将常书平摁在床上。
床上隐约留着昨日清晨二人起床后欢爱过的味道,常书平趴在床上,闭着眼,似乎在等待什么。
夏临坐在床沿,低头沉默,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拨弄着自己的指尖。
说什么呢?突然间,夏临失去了所有的语言。
沉默十五分钟后,夏临总算开口:“书平,跟我说句话好吗?”
夏临的声音听起来像只刚把卫生间的纸巾扯得一团糟、被主人训斥了的大狗,委屈巴巴,好不可怜。
常书平沉默着,仿佛没有听到夏临的话。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夏临站起来,走出房间。
门铃声将夏临的意识拉回现实,他开了门,只见门外站着的是他想见又不太好意思见的人:雷克斯。
“他还是……想逃跑。”夏临无奈地说。
雷克斯呵斥:“你把人打成那样,不跑就怪了!是我我也跑!”
雷克斯进了房间,看到了常书平。
常书平对外界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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