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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那根玩意给切了。”

现场一片唏嘘之声，他们终于明白过来程之霖为什么那么疯狂地想要阻止赵芝曼，原来他自己觉得丢人。

赵芝曼说完，程之霖绝望了，他偷偷瞥一眼听众席，觉得所有人都在对他指指点点，他连个男人都不算了。

他看着被告席上一脸幸灾乐祸的赵芝曼，颓然坐到了地上，他这辈子真的毁在了女人身上，而且以后永远也抬不起头了。

最终程之霖被带出了法庭，而又过了两周之后赵芝曼宣判，她非法持有枪支、买□□支，两度杀人未遂、偷窃，等多项罪名成立，数罪并罚，判处无期徒刑。

赵芝曼没有上诉，因为她在入狱的当天就用衣服做成绳子吊死在了监狱里。

至此赵芝曼和程珂的恩怨算是一笔勾销，程珂也不愿意再回想起这个人，因为程珂不觉得这个人值得占据他的记忆。

程之霖在那次庭审之后就变得有点疯疯癫癫的，他有时候会喝着酒唱着歌说自己曾经也是程家微风堂堂的少爷，可是怎么会落得这个下场？

然而，对程珂来说，下面那根玩意真没那么重要，如果想要重新生活，怎么都可以，他只是没了那根玩意，很多人连手脚都没了，还不是拼命地生活着。

这世界上所有人都有他们的不容易，如果因为某一天的辉煌，就不愿意回归平凡，这才是最可悲的。

最后程珂给程敬军说了说程之霖的事情，程敬军长叹一口气，说：“小珂啊，你帮我个忙。”

“爷爷，你说。”

“把你爸送到我在x国的疗养院吧，那边人们也都是说汉语的，你爸也不用学习什么语言，在那边没人认识，让他重新开始吧。”

程珂点了点头，说：“好的，爷爷。”

程珂是亲自送程之霖去x国的，到了x国，程珂对程之霖说：“这边应该没人认识你，你重新开始吧。”

“小珂，谢谢你。”程之霖看着程珂，许久才挤出这几个字。

程珂摇摇头回答：“跟我没关系，这都是爷爷安排的，我只是个跑腿的。”

程之霖犹豫地问道：“小珂，你现在……还能再叫我一声爸吗？”

程珂看看程之霖，他苍老得已经不像样，明明比程之松程之柏年轻了十岁多，可是看上去竟然比他们俩老了不止十岁。

不过才算中年的程之霖，头发已经变得灰白，他脸上的皱纹越来越明显，晦暗的脸色更是让人看不到他的生气，他十分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希望程珂能看到他的笑容心软下来，可是程珂没有，他根本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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