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在里面穿好工作服,就赶去上班了。
直到晚上六七点,路时提着晚饭去医院找徐寒珉,却被告知他已经离开,路时没由来升起一股怒火,说重也不重,他来之前就隐隐觉得徐寒珉会不在了。
路时于是去城南的奶茶店,员工告诉他今天徐寒珉休班,他走到外面把冷掉的饭扔了,刚打开车门,就听见后面有人叫他。
“路先生……?”
声音细得跟猫儿一样,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路时看到徐寒珉带着帽子耳套朝他走来,徐寒珉的脸本来就苍白,被冷风吹的是一点血色也没有了,他那股无名火又生出来了。
徐寒珉还不自知地冲他笑,露出明晃晃的牙,像个没事人一样,“真的是您呀……”
“您买奶茶吗?”
“路过。”
“噢,我要回家啦,路先生再见。”
路时压着心里的邪火,想说我送你吧,就看见徐寒珉突然停下来,左掏掏右掏掏,掏出一把草莓蛋糕的钥匙扣来,像傻孩子一样举到路时面前:“您看,是个蛋糕,可爱吧?我觉得您可能会……”话说一半徐寒珉就笑不出来了,像是自己都意识到现在在做什么蠢事,作势就要收回来。
路时动作迅速把钥匙扣抓在手里,表情认真地看了好几眼,问道:“很可爱,能送我吗?”
徐寒珉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就耸肩笑了下,“送您吧。”
路时嗯了一声,把东西放衣服口袋里,回头跟徐寒珉说:“上车,我送你。”
徐寒珉摆手说不用不用,路时为他打开副驾驶车门,徐寒珉紧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