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
徐寒珉这才回味过来他不怀好意的笑,羞得满脸通红,“诶,你笑什么,不要笑。”
路时假装正经,“好了,不笑。”
“你瞎说,这不还在笑,你别笑啊!不是你想的那样!”
路时冤枉,“我可什么都没想。”
徐寒珉解释无门,泄气地大力揉帽子,心里想要是可以把这个扔到他脸上就好了。
路时心里可美得很,一路送他到家,临走目光不舍,像要盯下徐寒珉一块肉似的,徐寒珉被看的打冷颤,急急忙忙催他走,又说不对,要慢点开车,注意安全,路时哄骗他抱一下安慰自己,徐寒珉僵硬地把头和手臂伸进去,简单触了触路时的肩,路时才离开。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路时都殷勤地接送徐寒珉上学放学,上班下班。
徐寒珉去上班他就坐在店里,处理完自己的工作就开始逗徐寒珉玩,或者和南南聊天,套徐寒珉的情况。
可以说徐寒珉除了上课和回到家里,是无时无刻不和路时在一起。
徐寒珉说不动心是假的,可他有难言之隐,他自己的破事还没解决,不想连累路时,他也不可以连累路时。
路时偏偏总是要靠近他,让他不知所措,又无法退却。
他真的太自私了,贪恋这份温柔,不想放手。
月末徐寒珉收到多出三倍不止的工资,擦眼看了看数字,给路时打了个电话。
隔了很久路时才接起来,徐寒珉听到那头有哗啦啦的水声,一下子紧张得喉头酸涩,路时在那头叫了他好几声,他才艰难开口,“你……你不方便吗?”
路时听到他仿佛要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