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徐寒珉的东西非常少,还有几大包他父亲的用物,都被整理好了放在家里,工作人员问路时那几个袋子还要不要,路时摆摆手,又让人拿回来,一起装到了车上。
徐寒珉能下床简单活动,路时昨晚叫人把他放在店里的衣服拿回来了,还带了些日常用品,买好的牙刷被路时放在自己的杯子里了。
徐寒珉没有用他的杯子,将就着水龙头就那么把牙刷了,去楼下冰箱里找了点东西热了随便吃了点,然后去路时的书柜里找书看。
他很怀疑房间里的懒人沙发是不是被下了魔咒,他一挨在上面就犯困,自己这两天颠倒黑白地睡觉,不知道怎么瞌睡就这么多。
睡着睡着察觉到有人上楼,接着门被打开,他悠悠转醒,看到路时抱着他的书回来了。
路时看他只穿了一件自己的衬衣就出来,下边不着寸缕,皱了皱眉,走过来弹了下他的脑袋,“感冒了怎么办?冷不冷?”
“冷就不会这样穿啦,”徐寒珉得了便宜,卖乖卖得极殷勤,“对了……我昨天把那件睡衣洗掉了,你看到了吗?我不知道晾在哪里就放在洗澡间了……”
路时顿了下,想起今早他看见半干不湿的睡衣已经扔到了垃圾桶里,让人买了好几套徐寒珉穿的睡衣送过来,但又怕徐寒珉多心,于是说看到了,没过多说,转身就赶紧让生活助理赶紧去买同款。
徐寒珉当然没有注意到路时的异常,他接过路时拿来的书以后就只顾着复习了,路时不打扰他,自己去了书房办公,出来以后徐寒珉还在看书。
路时下楼拿了个橘子,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