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花唇,里头已是大水泛滥,居然将他三根手指一并吞了进去。
他只觉精神恍惚,脑海里模模糊糊地映出一个男人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是何种感受。而身体只感受到前穴和后穴一并被插弄的舒畅感受,肢体酸软也毫不在意,只想再深入些、再快一些,便可达到那无上极乐。
不过片刻,他那前穴竟先一步喷了潮,穴里又湿又热,甚至不停地纠缠着他留在里头的三根手指,令人不禁想着将阳物放进里头更是何种畅快感受。而随之而来的,便是在阳心被不断肏弄后,未被抚弄过的阳根也一并泄了阳精。
殷承凛只感觉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五感尽失,只有那穴里头的快感清晰可辨,令他恋恋不舍,只想沉沦于此……
不到半晌,他神志渐明,嫌恶地抽出玉势扔到一旁。复而翻过身,双目放空,直盯着那床顶上的雕花镂饰,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注:任笔为体,聚墨成形:出自唐代孙过庭《书谱》
累
第15章 第十四章:旧帕
永昭二年秋,成帝寿辰将近,史称天长节。当日,秋高气爽、金桂飘香,皇城内张灯结彩、歌舞升平;会英楼大摆寿宴,邀宾客同聚一堂。
是日清晨,茵兰原侍奉在皇帝寝宫的暗室里,只是那李嬷嬷忽然吩咐她去帮忙筹备寿宴,她虽有些不解,但仍是依了对方的吩咐。
此时殷承凛方醒来,睡眼惺忪。他见茵兰踌躇不定,心下有了几分猜测,道:“茵兰,你先去忙吧,反正我一个人在这也习惯了。”继而,又低声感叹道:“没想到,这日子竟过得这般快……”
宫里皆是一片热闹喧嚣之景,这暗室里却冷冷清清。不过侍奉二三月,茵兰对这人也多了几分了解。她扯了扯手帕,出声道:“公子,奴婢……会尽早回来的。”
“不必,”殷承凛半倚在床上,笑道,“你若能偷偷帮我捎一壶酒便好。”
茵兰面露难色:“这……奴婢恐怕不行。”
殷承凛“噗嗤”一笑:“同你说笑的,莫当真。”
茵兰脸一红,嗔怒道:“您又取笑茵兰!奴婢、奴婢先告退了。”话毕,也不睬殷承凛还欲出声,转过身匆匆离开暗室。
作为当朝皇帝的寿宴,自是珍馐盛馔、绫罗珠宝、美酒佳人一应俱全。虽说茵兰目盲,但对这皇宫也算熟悉,手脚也比较利索,便被李嬷嬷打发去做些跑腿打杂之事。
已过巳时,见寿宴将近,她却仍在半道上,不免有些焦急,在这皇宫内一路小跑了起来,没料到对面正经过一男人,竟撞了她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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