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为父知道明旭早已想要出去见识了”劳光济可惜的看着和自己处了两年的义子,想着今后又是独自一人,没有了胃口早早回房歇息了。
辛北秋看着劳光济的身影,想起了早已去世两年的辛父和这两年将毕生所学教给自己的义父,辛北秋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劳光济对自己的疼爱,但是辛北秋不会说不走,天下之大,总有离别,辛北秋只能尽己所能为劳父做点身为义子能做的事。
两日后,和祁越彬离开的辛北秋最后看了看生活两年的院子,再看了看房门紧闭的劳父屋子,离开了。
上一次离开家还是两年前,家中没有亲人,自己孤身出行。辛北秋离去后,劳父在屋内坐了很久,久到泪已干,身体僵硬才起身打开了房门,感受到了久违的一个人生活的气息,可是没多久,院子的门敲响了,山下好友受辛北秋拜托时常来此走动,不仅如此辛北秋还找了年轻可靠腼腆的小伙在山上照看劳父,连大堂也留着辛北秋的礼物,摸了摸崭新的衣物,
劳父自豪的说:“不愧是为父的义子”想到官场的黑暗,劳父垂下欣喜对着天空在心中默许“愿义子明旭平平安安”。
第6章 第六章
这边跟祁越彬走的辛北秋,被祁越彬丢下留在了德国的客栈中,带走了自己的身份证明,不知所踪。幸而相处了几天发现祁越彬这人表面严肃内里善良的,因此即便独留客栈,辛北秋也能放下心来听客栈老板和小二的推荐连着几日逛了德国都城,感受了不一样的气氛。
将辛明旭留在客栈后不久,祁越彬回了王府,幕僚颜听闻王爷回来敢忙走到正厅,幕僚颜见王爷独自一人问:王爷,劳大人还是不肯出山?
祁越彬抿了口茶缓缓说道,“劳大人不愿出山,举荐了其义子,本王应下了”
幕僚颜凑上前小声地说:“王爷,要不要试探下他”
祁越彬看着前方不知想些什么,会过神来对其摆了摆手说:“不用,本王信他”幕僚怀有疑惑并未多言。
天色还未清明,都城中却早早传出叫卖声,五月初五是焚香的日子,辛北秋到了都城中香火鼎盛的寺庙里,看着香客上香,拜佛。
辛北秋在寺庙中随处走着,来到一处庙宇,四周没有香客往来,遍地落叶,辛北秋推开大门,门上溅落的尘土迷住双眼,辛北秋紧闭双眼难耐的左右晃动头,刚要伸手去揉,“别动”右方传来一声娇嗔,辛北秋半眯着眼试图辨认人影,一双软软的手触上北秋的双眼,伸手打掉,头从禁锢的双手中向后一仰,那双手无所托再一次牢牢困住北秋,“呼”感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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