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到4楼做b超。检查的时候,医生看着显示屏,嘴里念叨着,腹部都是血,b超看不清,再去做个ct。艳子倒是很淡定,尽量轻柔地擦完肚子上的耦合剂,然后冲代小枫露出虚弱的笑容,扶我一下,我好想痛到起不来了。代小枫表面看上去比艳子镇定,但其实当听到医生说的话她的魂已经飞走了。两个女人加起来都超过50岁了,但在这种时候,还是不免感到无助。拿着单子去找医生,然后又去做ct,然后坐在临时病房上等待手术安排。刚开始艳子以为是肠炎,但其实是卵巢囊肿导致的左边卵巢破裂,大量出血引起疼痛,只要立即进行手术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但那之前的疼痛是很折磨人的。
艳子不敢完全躺下去,因为只要平躺着肩膀就疼的厉害,代小枫便扶着她向上弓着身子,天已经黑了,病房里的灯光带着寒意扫视着她们这两个不速之客,代小枫和艳子一起发着抖,代小枫是因为心理上的疼痛,而艳子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到最后,艳子一边骂程孜渺,一边祈祷着医生快来。好不容易能够进手术室了,却只能艳子一个人进去。代小枫站在手术室门口,看着艳子单薄的背影,走进空荡荡地手术室,突然想起了自己死去十几年的母亲,还是觉得不可抑制地惶恐和难过,当年的那些心情仿佛又回来了。
代小枫坐在门口椅子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