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才能获得完全的满足。
兄长竟突发奇想,装扮为伯期的随侍前往赵国。我劝他他也不听,他的安全要怎么办?我对着伯期一番疾言厉色警告,想必又招人厌了。伯期是个精细人,应该不至于让人识破兄长身份。但兄长觐见天子时,并非没有与赵国诸臣接触,万一被认出,他们身在赵国势单力孤,那如何是好?
八月丁丑
已经一个多月了,兄长竟还留在赵国。我数次三番托信催促,王兄却杳无音信,只报一声平安便罢。他从未如此固执,弃国政军务于不顾,甚至连我的恳求都毫无用处。赵国有什么东西让他变得如此反常?
心中隐隐约约有不祥的感觉,兄长会遭厄运。我很少占卜,但屡试屡应,少有差错。今天早上问卜兄长吉凶,得出的竟是大凶之卦。他究竟遇到了何事?他必须回来了。
冬十月丙子
兄长终于赶回了月初的祭天大典,回宫后竟然不曾与我相见。我问伯期在赵国究竟出了什么事,伯期却支支吾吾不肯明言,我气得几乎想一掌打过去,还是忍住了。伯期是朝臣,我虽是国君之妹,终究还只是个女子而已。
十一月戊午
兄长变了许多。
他脾气日益暴躁,我时常看见他在长乐宫附近来回踱步,显得烦躁不安。伯期偷偷对我说兄长在朝中经常雷霆大怒,稍有不顺意便暴跳如雷,并且独断专行。奇怪的是,他在是否攻打赵国的事上犹豫不决。
兄长的心中出现了一个阴暗面,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