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收了秋,攒点钱去看看她吧。
“卫国家的?我跟你说个事。”老支书从院外走进来一脸沉痛的看着王金兰,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王金兰这两天一直觉得心里不踏实,看到老支书的时候右眼一直跳,她总有一种预感,老支书说的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她手里的动作停下了,不安的问:“有啥事,还要支书您自己过来说?找个人跑个腿不就行了……”
“你们家那个大闺女,叫陈瑜的,昨天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医院通知你们去接孩子回来。”老支书叹了一口气,还是说了出来。
王金兰手里的鞋底子突然掉到地上,骨碌了几圈,她站起来,颤抖着嘴唇说:“支书,你说什么?我家小瑜怎么了?”
“难产死了。我刚接了医院那边的电话。”老支书怜悯的看着王金兰,不忍心的重复了一遍。
王金兰捡起鞋底子重新坐了下来,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弧度,笑着说:“怎么可能难产?我都没听说小瑜怀孕的事,是医院弄错了吧?”
她手里的针胡乱的扎在鞋底上,然后脱了出去,扎到她左手的食指上,针尖没入手指足有半寸,很快就沁出了一个豆大的血珠,然后一小股鲜红的血液随之汩汩流出。
“娘,你手流血了!疼不疼?”陈佩抓着王金兰的手哭着说,手忙脚乱的把针拿开,帮她擦着手上的血。
陈佩的心里有些复杂。开始,她是恨大姐的。她跟着一个男人说走就走了,去了城里享福,就不管在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