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闭着眼时不时发出一声清晰可闻的抽泣,流下两滴泪来。
她母亲向来是这么温软贤惠的性子,父亲在南边经营事业,没了约束,一个两个贱婢皆当正头贵妾养活,母亲也二话不说,现今倒巴巴儿的往南边儿赶了!早儿作甚去了!还把她的几个宝贝全打包了要送贱妾的孩子!
马车骤然停下,引的车里人皆一晃,若不是念珠挡着,女童的脑袋少说要长个大包。
外头管事婆子上前回话道:“是几个乞丐挡了咱的去路,说是讨食来的,叫咱们饶个方便。”
锦衣夫人眼里清晰可见的掠过几丝厌恶,却只蹙眉道:“把人带到路边,给些吃的便是。”
女童知道母亲向来最不喜讨食要饭的,只道这些人自家有手有脚的,却不事生产,只会求爷爷告奶奶,定是无用无赖之人,因而从不怜悯。对此女童深以为然,只今次因着前头的事体,心生逆反来。
她指挥道:“念珠,扶我下去罢,我走走。”
锦衣贵夫人本想阻止,却想起女儿生性好动,现下散散心或许气能消些,便默允了。
女童被抱下马车,远远的便瞧见一群围着饭食糕点狼吞虎咽的乞丐,不由被恶心的够呛,却仍旧迈着短腿上前。
乞丐里头一个身材瘦削的人抢的最凶,瞧着不若几个年长的力道足,手上劲道却最足,两个上来抢食的皆没成功。
女童眯了眯眼,像是看戏一般,又笑的清脆响亮道:“唉!你们几个玩意!谁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