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栋小楼也被带起了火势,好在不在中心位置,烧的不算大。里面女眷的尖叫声还依稀可闻,她把救火的仆从,桶里的水一把倒在脸上身上,跑进楼里。
楼里皆是浓烟的味道,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任丰年蒙着脸,躲着着火的地方,快步上了楼。上楼的路被堵住了,一根着火的横梁压着路,不好跨过。幸而她事先在身上扑了水,还能撑一会儿,不多想,便跳过去。
任想容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那些女孩把她挤在里面自己逃跑了,她来不及走,只好被堵在门里。她好后悔,为什么要来见她们,被有意无意羞辱不说,还被人遗落在这里。
任丰年一把拽起任想容,猛力掐着她的手臂叫她清醒一点。任想容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任丰年却什么都没说,指着门口叫她出去。火越来越大,原本的门边早就被火淹没了。
任丰年没有办法,只能把屋里结实些的绳子和腰带之类的都快速找出来,绑在一起。从前在长安的时候便是这样,有户人家着了火,听说也是这样,才逃出两人的。
任丰年和任想容把绳子固定住,她把绳子甩下楼,犹豫一下,叫任想容先下。任想容被她吓蒙了,摇摇头不肯。任丰年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狠厉的指着楼下。
屋子已经成了火海,早就没有能固定住的东西了,她只能自己抓着绳子的另外一头,喘息着拉住绳子,一步一步咬着牙送任想容下去了。
等任想容顺利到了只剩下小半截楼面的位置,她终于脱力,松手把她摔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