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失眠,经常焦虑不安。虽然念珠说她只是精神不足些,没什么大碍。
秋风起,蟹脚痒。任丰年坐在桌前吃大闸蟹,并吃点小酒。这是经过阿莲同意的,也就是李琨应允的。桌上摆着蟹八件儿,任丰年倒是一点也不手生。从前在家时,路氏也不准旁人给她剥蟹,向来都是她自己一点点剥开的。
任丰年把下人都赶去下人房,一个人坐在桌前,边看话本子边吃菜。她叫念珠给收集了一书柜的话本子,闲来没事翻翻看着,非常有意思。因着在看话本,倒是冷落了桌上的菜肴,酒倒是一小杯接着一小杯,无意间喝了许多。
她有些醉醺醺的,脸盘子都看不清了,晃了晃脑袋,想下桌睡一会儿却一脚踩到一旁放置的火盆里,她个子小又迷糊,连人带身子摔倒在炭火里。她吓得清醒过来,灼热的痛感让她变得清明又敏锐,连声惊叫把念珠几个引了来。
李琨到时,任丰年正被丫鬟压着涂烫伤膏,半边雪白的身子露在外头,因为疼痛和抗拒而剧烈颤抖,尖叫着不肯。她仍旧不喜欢被她们碰触,边抽泣边扭动,丫头都不敢强按她,只怕伤口崩开。
看到他来伸了任丰年手要够,眼睛亮晶晶的。他停下脚步,沉声叫她们全到外候着,念珠顿了顿,还是退下了。他近前,把她按下,用指腹沿着她赤|裸的后背耐心查看一番。
她没有被烫到大片,因着衣服穿的稍多,只灼伤了一小片,大夫说好好吃药擦伤膏不会留疤。任丰年被他碰触到,反而太平了,也不闹了,乖乖偏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