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马由缰胡乱编纂不说,从前你却是实打实害了许多人命。难道你这般说了,在座殿里的人便回对你改观,陛下便会认为你无辜?”
“别傻了!自古邪不压正,你如此恶劣毒辣,却能够依旧不断给自己寻找借口,好以此推脱,竟也不觉羞耻!”
“但事实如何,你内心没数么?!”
她一番言语,严丝合缝,站在高点上撕开张氏的遮羞布。而殿里其余的贵妇人,也不打算为张氏说话。毕竟张氏曾经便是那样的名声,许多人都吃过她的苦头。
任丰年想起死去的任想容,神色渐渐冷漠下来,淡淡道:“拖下去,一百大板。”
张氏面色涨红,冷笑着放肆道:“今日的你,不过是昨日的我!任氏,你休得意!你知道他是怎么走到今天的么?!你以为他永远不会舍弃你吗?!”
任丰年最讨厌听到别的女人提起皇帝,秀眉一蹙,厉声道:“还不快拖下去!”
几个健壮的宫人闻言叉腰道:“喏!”
这一百大板,不说全受了,即便是五十大板,又岂是张氏一个深闺弱女子能受的?这一百下下去,即便是尸首也不全了罢?
与张氏相熟的夫人踟蹰一下,上前求情道:“娘娘,张氏确实犯了大错……但您也要想想小殿下,为他积几分福德。”世上的母亲,没有不会为孩子着想的,她看在张氏从前待她还算有几分好处的份上,就斗胆为她求一次情。
往后谁也不欠谁了。
任丰年的决心已定,但想起襁褓中的儿子,又眯起眼,缓缓道:“六十大板。退下。”
那夫人也尽了力,心里也没有办法,看了张氏一眼,感叹一声,不作不死。
若她嘴巴不这样毒,宝妃也未必能把她怎样。毕竟她还有个镇国公爹爹,并一个侍郎夫君,夹紧尾巴躲在家里享福,如何也碰不上今日之事。
即便从前有龃龉又怎样,没见宝妃自从进宫以来从没有找过她麻烦么?
是因为宝妃不恨她么?当然不可能。
只是宝妃并没有机会处理她,毕竟在这深宫里,谁的手也伸不了这么长罢了。
随着张氏被拖出去,殿里一片寂静,只剩下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啪嗒啪嗒敲打着青石板,空气湿润而冷清。
外头的天阴沉沉的,任丰年心里的石头终于缓缓落下。她并不想知道张氏最后怎样了,也一点都不想知道。
她想起任想容的面孔,蕴含心机的,却带着一点天真。
如今她叫张氏遭受一遍想容受过的痛苦,也算是为想容报了仇。
她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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