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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范围。”

“怎么回事？”

“史凛并不知道宿主所说的这些，夜语赫只是让他知道他掌握了他母亲的行踪，毕竟他还是忌惮史凛把他知道的透露给史悠悠。”

抓住秦婉的手松开了，秦婉失去了力量的支持，滑倒在地上。

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失去意识，她听见史凛低低的笑声然后越来越大，直至疯狂的大笑。

“夜语赫，你比我还肮脏。那个蠢货，不对，我也是个蠢货，居然还相信了你的一拍胡言。以你的身份还看上了那个蠢货，别做梦了，即使那个蠢货蠢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她也不会原谅一个杀父仇人的孩子况且你还欺骗了她。”

夜语赫的眼睛里一片猩红，“闭嘴，你没有资格这样说我，不过是一个幻想出来的人格，只要你消失了，悠悠就只会是那个纯洁美好的天使了！”

史凛用的是女孩的身子，打斗起来便是占了下风。秦婉的大脑里满是嗡嗡的声音，系统和她说了什么全都听不见。她只能勉强地用模糊视线辨认两人的身形，他们都疯了。

看见史凛手上的寒光，秦婉恍然想起了那把该死的折叠刀还在史凛手上，这样下去要出人命的，如果他们中有谁死了，那么这个本来就不稳定的世界就会崩溃。

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世界崩溃了，这里的人怎么办？他们也都是有血有肉的存在啊。

秦婉费力地支撑起身子，稍稍平缓住絮乱的呼吸，却看见史凛手中的刀子将要送人夜语赫的体内，下意识地喊了一句“史凛，不要杀人！”

如果知道这句话会造成的后果，秦婉一定会保持沉默。史凛在听见秦婉的声音的时候，动作居然停顿了一下，然而就是这个停顿，被夜语赫抓住了机会，几乎是本能的反手借力把刀刺进了史凛的腹部。

秦婉感觉世界在那一刻变成了空白，夜语赫也反应过来了，表情和动作都好似按了暂停键。

秦婉跌跌撞撞地走了过去，扶住了史凛摇摇欲坠地身子。眼前的一切又开始模糊了，那种滚烫的液体又一次在她的眼中积聚，她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那么的虚无缥缈“史凛，你没事吧？”

那个惨白的人深深地望向她的眼睛，轻轻地扯了个笑容，“没事，反正也不过是个肮脏的灵魂，我消失了，那个蠢货还是会好好的活着的。所以，这个世界，也会好好的。”秦婉的眼睫毛一颤，眼中滚下一滴晶莹的水珠，落在了史凛的脸上。

她好像做了件糟糕透顶的事。

“你要离开了？”

“嗯，反正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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