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吧,”琅嬛给石渊碗里夹了一筷子青菜,道:“要我说,的确是周公子有错。饬毁其母灵位在先,无异于杀母;公堂上滥刑在后,无异于夺命。如此杀母夺命的深仇大恨,人家岂能轻易原谅你?”
“滥刑的不是我,是那个昏官!”周锦岚连忙为自己抱不平。竟然连琅嬛都这么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总之,我看那姓方的表面上文文弱弱的,这底下里可不是个省油的灯。”石渊咂嘴,一脸看笑话的表情。
“哎…”周锦岚长叹一声,满腹都是委屈。
“方兄…到时间该换药了…”周锦岚轻手轻脚地推开方子璞的房门,又一次挤出了笑脸。
“哼!”床上的人冷哼一声,“不劳周公子伺候…”
“哎,快别这么说,今天早上是我的不对,我太冲动了。这厢里给你赔不是来的。”周锦岚腆着脸,凑到了床前。
“你看,咱们平心而论,打你的是那姓吴的府尹,不是我吧?最后我还冲出来救你了呢!”
方子璞不做声。
“再有,就算我冲撞了令堂的灵柩,那也是因为我这边事出紧急啊。那天我得知母亲病危,可把我吓坏了,这才火急火燎的打了你嘛!”
“你母亲病危?”方子璞轻声问。
“额…是啊…”周锦岚提到这事儿就气不打一处来,“后来才知道是他们合伙骗我呢…”
方子璞闻言,横眉倒竖:“我看骗人的是你吧,这种理由你都想得出来?你是怎么做儿子的?”
“我——”周锦岚眼看又要发火,无奈自己理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