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一边头也不回地问。
“不知道,”叶儿撇撇嘴,“来人只说是从沧州捎来的。”
“咣当”一声,小小的称砣砸得秤盘一声脆响。
“哪儿?!”
“沧州啊…怎么了…”叶儿有些惊讶于他的反应。
锦释三步并作两步挪了过来,颤抖着手打开了纸袋——是一袋蜜枣,还有一张被油纸包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信笺。
锦释急不可待地抖开了信笺,只见上面龙飞凤舞一行行书,写的是:
“愿安好,琅嬛字。”
字迹娟秀而有力,正是他当年手把手教的。
“愣什么神呢?不抓药了么?”不知什么时候,医馆里温润清俊的姜大夫走到了柜台边,将手中的一纸处方按到柜台上,略微不满地皱了皱眉。
“啊,”锦释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收了信笺,“这、这就来…有一味药缺了,我去库房取…”不由分说地就离了大堂。
姜大夫略微吃惊,忙问一边站着的叶儿:“他怎么了?”
“不知道,”叶儿把玩着被落在柜台上的纸袋,道:“不就是有人从沧州给他捎了点东西嘛…”
“沧州?”
“对啊。”
“他是不是…有个徒弟在沧州…?”姜大夫自言自语。
“啊?”叶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没你的事,忙去吧。”姜大夫挥手示意他下去。叶儿便不甘不愿地退了。
转头看着眼前小小的纸袋,姜镜瑜陷入了沉默:
“沧州…么…?”
是夜。
昏黄的烛光笼罩着姜大夫和小掌柜共同的卧房,温暖而安逸。锦释正趴在床边整理着床褥,拍打着白天才晒过太阳的枕头。
空气中弥散着午阳清新的甜味。
“今天…有人给你捎东西了?”姜大夫坐在茶水桌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是啊,琅嬛捎来的,不过很奇怪,就只有一小袋蜜枣。”锦释一
边拍着枕头,一边说道。
“哦…”镜瑜呷了一口茶水,“礼轻情意重嘛…”
“呵呵,是啊,我还以为他都忘了我这个师傅呢!要不是当年他说喜欢我——啊!”意识到说溜了,锦释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喜…欢…你…?”镜瑜有些难以置信地望向这边,“这一段…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我以为你不会感兴趣的…”锦释瞬间拘束得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儿,“再说了,徒弟喜欢师傅…不是很正常么?”
“正…常…?”镜瑜挑眉,“你觉得他对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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