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巴不得生个儿子没屁yan儿,不然跟他老子一样,又是个千人ya万人qi的主儿!”
“琅嬛!你还要不要脸了!居然骂到你师傅头上!也不想想当年是谁提携的你!是啊,现在可不是你给老子倒洗脚水的时候了——”
“这倒提醒我了。云儿,下次别用卸妆的水倒了,直接用洗脚水。”琅嬛懒洋洋地打了呵欠,幽幽说道。
“你这个——”
“一大早的,吵什么吵!”中年女人底气十足的声音由远及近的飘来,“昨儿晋王府宴会,老娘带着隔壁的姑娘们才回来,一进门就遇见这晦气事儿!”
来人走进了些,是老鸨陈妈妈——这荣华街上最富有的婆娘。藏香馆和对面的沁香院均属在她的名下。不同的是,一个是男馆,一个是妓院,一个卖男人,一个卖女人,罢了。
陈妈妈抬头,望向二楼的窗户:“琅嬛,你还不休息?昨晚在钱大人府上折腾的还不够是不是?”
“哼!”只听得楼上不屑地闷哼一声,窗户关上了。
锦释见此情形,赶忙识趣儿地低了头。
“锦释?又是你!”陈妈妈的眼光这才扫到了他身上,“身上的皮又紧了不是?上个月挨得打可好了?你还真想我把你赶出去还是怎么着?”
锦释闻言,浑身又是一紧。上个月也因是与人拌嘴,妈妈曾下狠手,打了他一顿。
“哪能啊…”锦释连忙转到老鸨子身后,上手给她捏肩,“妈妈您那一通板子打得锦释心服口服,怎么敢再招惹祸端。只是琅嬛这小崽子其人太甚,居然拿水泼他师傅…再说,当年可是您亲自给他指的我做tiao教师傅,他这般忘恩负义,不也是辜负了妈妈您嘛…”
“嗯…”老鸨子这厢里被伺候的舒坦,也就顺着“哼哼”两声,“也是,这院子里除了你,也没人敢跟他当面锣对面鼓的抬杠。他现在是红牌,心气儿高着呢,也该找个人时不时的杀杀他的威风…”
远处,鸟鸣啁啾,一轮血红的太阳刚刚从云彩后冒出了头,晨雾逐渐散去,藏香阁寂静的白天又开始了。
夜,点亮了荣华街上每一盏花灯。莺莺燕燕,灯红酒绿,歌舞升平。
“哟,李爷,您可是稀客啊,今儿怎么想到来看我了?”
“张老板,您都三天没来了,奴家可想你了…”
“那位俊俏的公子,上来坐坐啊,站在楼下可看不真切啊…”
藏香阁后院。锦释正躺在狭小的木板床上无所事事的打瞌睡。
过了今年冬天,锦释就二十有六了,在这一行来说,早就是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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