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跑到自己房间,反手带上了房门,他还能感觉到自己狂躁不已的心脏正“突突”地往脑袋里输送着过余的血液。
这颗心,已经有多久没有如此悸动过了?
“不不不!”镜瑜死命地摇着头,试图说服自己平静下来。但是没有用,越是想安抚自己,心脏就越是跳得狂乱。索性把手中的碗往桌上一扔,一头栽到了床上,拿被子蒙住头。
“冷静点…冷静点…这只是个玩笑…只是个玩笑…”镜瑜拿手抚着胸膛,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锦释的面庞出现在了眼前。刚才的他,脸颊微微泛着一抹酡红,离他近得,能数清彼此的睫毛。
“啊…”镜瑜懊恼地锤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姜镜瑜,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他是弈书的人…而且,而且他还是个男人…对!他是个男人啊!”镜瑜好似抓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一把掀起了被子。
天花板上慢慢浮出了锦释站在雪地里的笑脸。
…叶儿说的对,下回换你师父来扫啊…
…哈哈!叶儿好样的,回头奖你串糖葫芦…
“我完了…”一脚踢开被子,镜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阿南掌柜,病好了啊?啧啧…前几天还咳得跟什么似的,今天就活蹦乱跳的了。姜大夫给你吃了什么仙丹妙药啊?”到前台取药的年轻女子笑着跟锦释打哈哈。
一边打包着手里的草药,锦释抽空偷瞄了一眼不远处正在看诊的镜瑜:“也不是大不了的东西,咱身子骨轻贱,吃不得那贵药材。若是吃了,指不定好得还慢些。”
“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