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那就要带我的名儿。嗯…你既然是凝眉相公大方‘让’给我的,那就叫锦…锦…”
“喂!你有听我说话么!”凝眉还在不依不饶的喊着。
“锦释,‘爱不释手’的‘释’。你看可好?”
孩子懵懂的点了点头。
“不错,这名儿寓意好,准了。”陈妈妈也在一旁点头。
“你们!哼——!”凝眉眼见事情已成定局,也不敢再在陈妈妈面前争什么。一跺脚,甩了袖子扬长而去。
“呼——”忙了一晚上的锦缘甫一进房,便一头倒在了绵软的锦被里。
这一晚上可够呛。外出跳了两场舞,接着又去王公子家侍候到现在,更别提之前和凝眉的那场争人的“拉锯战”消耗了他不少体力。
“释儿——释儿——”锦缘唤着新来的孩子,“给我倒杯水——”
“释儿——”
无奈叫了良久都没人应声。锦缘恼了,“噔”的一声坐了起来,用手敲打着床沿:“人呢?死哪儿去了?”
门外的一个龟奴推门进来:“锦缘相公有何吩咐?”
“去!把今天刚来的那个小崽子给我带来!”
龟奴擦了擦脸上的汗:“哪…哪个‘小崽子’?”
“锦——释!”
“诶!诶!”龟奴忙不迭儿应了,退出门来。
过不久,锦缘房里就传出了打骂声。
“相公!相公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躲什么躲?打的就是你!给我站好了!”
“哎哟——哎哟——相公我不敢了!求求您别打了——”
“叫你半天不见人!今天本公子就给你长点教训!”
“呜呜…求您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听话——”
路过房外的下人们无一不偏过头,匆匆而行:哎,不就是一个小娃娃,何必呢。
第二日一早,藏香阁后院。
锦缘站在伙房门口磨蹭了半天,正踌躇着要不要进去。岂料刚刚下定决心迈出一只脚,就和里面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哎哟!”因为身子骨轻,锦缘被撞到在地。
“遭了!没摔坏吧?”一只粗糙的大手伸了过来。
锦缘抬头,手的主人竟正是自己要找的人。
“没事儿!”轻快的爬起来,锦缘对来人笑得很甜。
“找我有事儿吧?”粗壮黝黑的汉子摸着锦缘的头发,呵呵笑道。
“嗯!是…那个…你那里可还有金疮药?”
“你又伤了哪里?”男子的脸一瞬间变了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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