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是真为他着急,锦缘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不过现在的他,一张嘴就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行…出去吧,我累了。”头一偏,便不再说话。
接下来的几天,锦缘依旧疼得下不来床。新来的小童霓裳是从舞坊的孩子们里挑出来的,虽然生疏,使唤得倒也顺手。
释儿一得空儿就来看他。这孩子,自打他病下,就自立了门户。前天来时,身后还跟了个唤作“嬛儿”的小童,才七岁大,却也是个小人精。
“天赋异禀,小小年纪便自成文章,故起名‘琅嬛’。恐怕将来的才学不在你我之下。”释儿笑着这么形容他的小童。
“你自己都是个孩子,还带一个孩子。那疯婆子怕是是想钱想疯了。”锦缘为他抱不平。
“妈妈在我身上投入得最多,自是要收回一些。前几天还要我去跟乐坊的玉瑟师傅学琴呢!”
“去吧,你也不要太任性了。多学点总是好的,技多——”
“技多不压身!”释儿嗔怪着打断他,“不知听您说过多少遍了…”
锦缘挣扎着伸出手来点他的眉心,笑骂:“那也没见你记住,为这挨了我不少打吧…”
释儿别过头,握住他的手:“玉不琢不成器,徒儿明白的。”
锦缘愣了一愣,随即笑
了。祥哥儿,谁说藏香阁里没有懂的人呢?
七天后,锦缘下了床,开始可以扶着人慢慢地行走。霓裳整天搀着他在藏香阁前楼后院地溜达。目的地总是伙房,赖着祥哥儿闲聊,竟也没人敢打扰他们。好像这藏香阁的主子不是陈妈妈,倒是他锦缘。
释儿偶尔也来凑热闹,带些恩客送的时令蔬果什么的来孝敬。无奈他人红事就忙,每次都呆不了多久,锦缘就派霓裳去送。小家伙每次回来脸都是红扑扑的。
“喜欢那个哥哥不?”锦缘逗他。
霓裳的小脸就红得比他艳丽的衣服还要夺目。
就连锦缘的生辰,也在这一片祥和中度过了。那天,祥哥儿给他从甘饴轩买了一碗长寿面。清泠泠的面条上浮着几片青玉般的菜叶,虽不华贵,但一闻就知是上乘东西。
这是个冷清的生辰。小小的寿宴上就他、霓裳和祥哥儿三个人。吃到一半,释儿从楼上厢房差人又送了五菜一汤,一盘寿包。
锦缘盯着寿包傻傻地笑,将桌上一壶状元红让来人回了礼。
酒是陈妈妈给的,整整四大坛,放在锦缘房间最醒目的地方。一看就是送给赶考生图个吉利的,可惜那人却不在。
准确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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