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流着,就拉着他向卫生所走去。
一路上许维安都沉默地咬牙忍着痛,脑袋上的汗水把额发都给打湿了。孙玉兰见他痛的厉害,心里浮起了点儿不安,加大了步伐,说道:“很疼么?别担心,一会儿上点儿药止了血就好了。”
许维安咬着牙点头表示知道了。
卫生所的女医生是村上老医生的女儿,没读过几天书,只会给头疼脑热的病人开点儿药或输水。
女医生也是个热心人,问了受伤的原因后,就不停的唉声叹气。嘴上在不停的嚷嚷着怎么这么不小心,手上却轻柔地给许维安消毒止血。她没本事儿瞧上什么大病,但还是尽责地说:“好好休息,过两天如果胳膊还不舒服的话就去镇上医院看看。胳膊受伤不是小事儿,如果伤到神经了,这辈子你这只胳膊就废了。”
一听这话,吓的孙玉兰脸都白了,拉着医生问道:“只是被钉耙刨了一下,会这么严重吗?”
女医生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怎么不好好看着孩子,你说万一这孩子胳膊废了怎么办,做家长的一点儿也不操心。”
“是!是!这次是大意了,下次会注意的。”孙玉兰不住的点头,脸色很不好看。老太太的病到现在还没起色,还得用药养着,若许维安的胳膊再出大事儿,她家是绝对负担不了的。
女医生给开了点儿消炎药就让他们走了。
许维安全程一句话都没说,他咬着牙,忍者痛,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倒霉了。他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