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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馆的人勒马站在河边,望着被河水冲走的两人,徘徊了一会儿,也就收队回城了。这种情况下,他们总不能再顺着河边追下去吧,一来是没那个闲情,二来看到那白衣少年也受到了惩罚,反正他赢的那三百万两银子一分也没有带走,潇湘馆也没有任何损失,就放他一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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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哧!”河边上,岳凌楼的喷嚏声一声接着一声,他抱着膀子,往火堆旁又靠了靠,同时还不忘狠狠地瞪了江城几眼,抱怨道:“混帐东西!没事买瞎马干什么,明知道我不会游泳,还抱着我往河里跳,你想害死我啊!”
“我买的时候又不知道那马是瞎的,那卖马的人也没告诉我啊……我当时就奇怪这么膘实的一匹马不可能卖那么便宜啊,后来骑着骑着才觉得有点不对劲……”
岳凌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有啊……在赌馆的时候你叫我什么凌楼!你生怕他们不知道我是谁啊!还好这里是洛阳,如果是杭州,我就被你害死了!”顿了顿,岳凌楼才又若有所思地说道:“不过那个潇湘馆主倒真没胆子,有人坐在场子里挑馆,他也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