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了,顺从地跟着潇湘馆的人走了。不过在她经过岳凌楼身边时,恨恨地在岳凌楼耳边说了一句:“你这种人,真不该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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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夜已渐渐深了下来,今夜的月光格外的朦胧,偶尔落在宁府里阁子高高翘起的屋角上,投射到地面上的影子便变成了一个狰狞的图案,交叠在院子里常青榕投下的暗影上,愈发怪异。
突然,一声凄厉的鬼叫刺破了阒静地阴气深深的气氛。宁天棋撕扯着嗓子狂叫着从梦中惊醒过来,闭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双眼还来不及挣开,一只手已经迅速地捂住了他的嘴。
“不要叫!是我……”那人沉声说着,手也渐渐松了劲道。宁天棋对那人的气息非常熟悉,乖乖地点了点头,说道:“天陌哥,你怎么会在这里?”话刚一出口,宁天棋才突然发现这里不是他的房间,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