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有的严肃认真, 他似乎在寻找什么人,捏了捏眉心, 一夜未眠,他现在极其需要休息,可现实情况却是不允许的。
“大当家的!”
“吵什么吵!去后面看着琳琅, 如果他今天出了什么事,我拿你是问!”
赵牧自然之道不能再拖了,转身疾步离开。
而门口那些人似乎起了口角,一群人迅速站成了三派,大有要干一架的架势。
“这几日皇上病重,凤印都交给洛公子了,而且就连故意杀人的洛佩慈前几日也都被放出来了,这事还能有假嘛!”
旁人反问:“傅相能放过他?”
答:“不放过又能怎么样?”
又一人凑上来:“是啊是啊,我还在京街口看见洛佩慈了,听说还是无罪释放的,现在是洛家独大,傅相和樊将军这几日堵在御书房,要求见皇上,都被洛公子堵了回去,啧啧,这是不是就叫挟天子以令诸侯啊~”
这话说的酸溜溜的,且挑拨之意十足,明显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只是刚讨论到重点,又立马被人打断:“胡说八道,他一个男妃还能捅了天了不成,皇上不过是小病几日,让他洛书言执掌凤印也不过是处理后宫事宜,这前朝的事哪由他作乱”。
“可你也忘了洛书言之前可是探花郎,若不是皇上......”
这是皇城的禁忌,即使现在远离玄京,大家谈及到这话话题也只是适可而止,祸从口出,他们也不傻。
这个话题暂且撂下,而且今天到的重点也不在于此。
“今日赵牧把我们大家聚集在此,还不知道耍什么花招,我说他在这山头里也不知道整日搞些什么东西,一声不响这么久,突然放个信,竟说要娶洛公子,简直......”
另一人见他说不上来,当即接道:“井底之蛙,狂妄自大,不自量力”,
顿了顿,又道:“闲得蛋疼!”
“噗,哈哈哈哈,说得对,说得对,就是闲得蛋疼”。
这玄京明争暗斗打得不可开交,他赵牧远在离皇城十万八千里的乌连,就算是想掺和一脚,也得有权有势,人在皇城不是?你在这穷乡僻壤的山沟沟瞎嚷嚷有个屁用!
“嘘嘘嘘,来了,来了,别吵吵了”。
今天赵牧大婚,他难得一改往日的素衣黑袍换上了喜庆的锦衣红袍,这玉饰华服款式虽简单低调,但赵牧的气场摆在那里,无论多低调的衣服,都能被他穿出一种张扬的狂意姿态。
赵牧点步飞身跃上高台,喜服衣角随之翻飞,只见他单手负于身后,步伐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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