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觉得我好像没什么事儿。”
但陈圭是一定不会理我的,只是车子把我推进去的时候他要求医生着重检查一下脑部。
白大褂的中年医生伸出一个手掌:“姑娘,看我,这是几?”
我:“六。”
医生又把大拇指按进手掌:“这个呢。”
我:“五。”
那医生掰开我的眼皮上下翻了翻,皱眉:“怎么现在才送来。”
陈圭在后面咬牙切齿地踢了一下我坐的椅子:“说实话。”
我:“刚才是五,现在是四。”
我被推进影像科拍了个bsp;完全健康,连个骨裂都没有。
这硬气的身体素质。连个装娇弱的机会都没有。
擦伤倒是有好几处,小手臂上有很长一块擦伤的痕迹,大约是从楼上掉下来的时候又滑到田里的时候被嵌在泥土里的石头刮伤了。除此之外,脚踝也有点伤筋。
外科的一个全身烟味儿的青年医生拿碘酒,消毒棉给我包扎。一边包扎一边跟我说话,想确认一下我的脑袋是不是真的正常。
我再三提醒他,千万不能留疤,我这张脸,不是多么千娇百媚国色天香但也正因如此可不能再给毁了。
两人正聊着天,陈圭手里拿的包传出一阵震动的铃声,准确来说,他手里拿的是我的包。
陈圭取出手机,我看了一下来电,是我妈。
考虑到老人家的身体健康,我心想绝不能告诉她我从老家阳台上摔下来了,现在在医院挂急诊呢。
于是我把手机一推:“你接吧,你跟我妈说我被马蜂蛰了,现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