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制而成的,可她们娘三个根本就是衣不蔽体。
到现在,金知蝉也只能用那床裹在身上的破被子遮遮羞。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躺了一整天,第二天,她娘王金氏不得不把她拉起来,目的只有一个,让她干活。
王金氏和王雀儿还得靠着洗衣补衣养活一大家子人,做饭这个重任只能交给她了。
原本,金知蝉以为,做饭这点小事难不倒她,可真得干起来,才知道其难度不亚于跑一个五公里。
这里可没有什么煤气,天然气,连蜂窝煤炉子都没有。她只能自己劈柴,自己打水,自己生火。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金知蝉也有了最切身的感受。
总之一个字,难!
接下来的几日中,姓王的一天到晚不着家,一回来就要钱,要不到钱就打骂王金氏和王雀儿,也许是怕再把金知蝉打死,却没有向她在动手。
王豚儿总是躲在一边,畏惧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根本不敢坑声。
金知蝉倒是想反抗来着,可如今她自身难保,如果强出头的话,说不定真会被对方打死。
有时候,在夜深人静的黑夜当中,金知蝉忍不住会思忖,在这个朝代,谋杀亲爹是个什么罪名。她显然是想多了,在古代,不管什么原因,杀人都是要偿命的,何况,还是弑亲?
……
三月中的一天,刚刚即位的汉武帝刘彻,他身边非常得宠信的臣子韩嫣趁着四周无人,向他禀报道:“陛下,您有一姊尚在长陵。她是太后在民间所生。”
在皇帝面前说出太后的是非,也只有幸臣韩嫣敢这么做。
刘彻是‘独’子,他其他兄弟都是汉景帝其他嫔妃所生,最亲的也就是姨母王皃姁所生的四个兄弟。陡然听闻这个惊人的消息,他大喜过望,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呢?”
接下来,让韩嫣都没有想到的是,刘彻居然急匆匆摆架出宫,乘着车马直奔长陵而去。
王家的院落就处在长陵的一个小集市里,刘彻的车马径直到了其家门口,他派手下人进去请王金氏。王家人被突然出现的禁宫侍卫马吓得惊惶失措,纷纷躲避了起来。王
金氏更是被吓得拉着王雀儿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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