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咱们还是尽快离开长安城为妙!”金知蝉绷着小脸说道,没办法,天生一张娃娃脸,本身就是个孩子,如果不严肃一点,金修根本就不会重视自己的意见。
果不其然,金修惊讶地问道:“你这孩子是不是又犯病了。我们娘四个刚刚在这里过了几天安稳日子,好端端地离开长安城,干什么?”
金知蝉将最近发生的事情,掰开了揉碎了给金修解释了一番,道:“娘,您想想,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哪一件不透着蹊跷。那个姓王的好端端到廷尉府去状告你,你跟他生活了这么久,什么时候见他写过字啊?还有,他喝酒又不是一两天了,怎么偏偏刚告完你,就醉酒淹死了。宫里的那个老太太和陛下不对付,万一拿咱们娘四个出气该怎么办呢?”
金修到底是个没见过什么市面的普通妇人,女儿这么一说,她再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
心里话,她早就希望丈夫最好醉酒淹死在外面,可却不是这个时候。
一时间,金修就像个没头苍蝇一般在房子里乱转,嘴里面还不停地嘟囔着:“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我是个不详之人,死了也就死了,万一连累了太后和陛下,那可是罪该万死啊!”
金知蝉一听有些无语,没想到,她这个娘如今最担心的不是她自己和孩子们,反而是刚刚才认下的娘和弟弟。
“娘,陛下不是给您赏赐了一百亩良田,咱们不如暂避到农庄去。反正,我看那个瞎眼的老太太活不了太长时间。等她死了,咱们母女四人再回来也不迟啊!”金知蝉早就想好了对策,这个时候离开长安城这个是非之地,风暴的中心,是最安全的做法。
闻言,金修立刻上前一步,紧紧抓住金知蝉的手,激动地说道:“是这个理!蝉儿,不如咱们立刻收拾东西离开。”
“不妥!”金知蝉却阻止道:“娘,既然你出面埋了那个人,于情于理,咱们一家人总得替他守丧过了七七再走。这段时间,派个稳妥的人去乡里,将那里的宅子清扫出来。七七一过,咱们便以为夫守丧为由去乡间闭门守孝。对了,娘,这里的下人一个都不能够带过去,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那个老太太安插的探子。”
“唉!蝉儿,你这就为难娘了。娘那里有什么稳妥的人啊?”金修叹了一口气说道。
“娘,您可以拜托小韩将军啊!他在长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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