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边幅的阴部,请求着Pi把又热又大的阳具放进她的体内。
Pi很尽责地捅到她不停地抽搐,身体扭曲的程度让她自己都难以置信,大腿湿得一蹋糊涂。
等到Pi揭下她的眼罩,替她擦去眼泪和口水,她还无法动弹。
艾薇后来大概保持一周玩一次的频率,每次都是跟Pi。
“艾薇小姐现在看起来真yin荡,就像只臭母狗。”
只要设定成下流模式,像春日暖阳的清爽少年Pi,也会说出这种yin猥的话,艾薇听了就会从体内涌出强烈的痠疼,连rutou都硬梆梆地竖起,渴望着Pi暴烈的撞击。
为什么对这些被认定为带有侮辱性的语言,会感到亢奋不已呢?
艾薇彷彿变成了小学生,每次在跟Pi的性爱课堂结束后,心里都会产生无数疑问,是她过去很少思考到的。
有的后来有找到答案,有的还没。
与此同时,她跟先生的zuoai也慢慢有点不同。
因为身体彻底被Pi满足,艾薇不再有那种“啊,这次又来了,摸完就插,插完就射”的嫌弃感,所以她反而可以用更包容的心情去看待先生。
出乎意料的是,她发现先生是很享受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