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几次共乘,车内往往十分安静,婵娟少言,许弈则是拉不下脸主动亲近,两人常来回路程都是沉默。
许弈虽不习惯现在的婵娟,却觉得能够说上话亦是好得多,也一一回答庶母的疑问。
行到半路,过了一个大坑,婵娟往前一颠,扑到许弈怀里,许弈当下没多想,出手便扶住了她,将她护着。
“唔,应该要做个安全带啊。”
婵娟娇甜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他才意识到两人靠得太近了,赶紧把她推回座位上。
柔软的触感,似有若无的馨香,都在下车时让许弈抛诸脑后。
除了嗓音与妆容,许弈也慢慢觉到,婵娟的眼角眉梢,像死水成了活水。
以前的婵娟,或是曾养家活口遗留的疲累,或是因许大爷的死而对于许弈的亏欠和退让,眼尾总是下垂而缺乏生气。
而今的婵娟,眼尾带俏,眼神多情,一双水灵媚眼象是时时在说话。
许弈尽量不去看庶母的眼。
“说话的时候为什么避开对方的眼神呢?”
婵娟刻意绕到许弈面前,对上他的眼,许弈只好哼两声敷衍过去。
“难道是我太美了,所以阿弈不敢看我?”婵娟笑问。
什么时候她对他的称呼变成了亲暱的阿弈,许弈真的想不起来,过去的庶母都是带着距离但不卑不亢